5月6日,从岗什卡下来住到西宁。晚十点左右终于与默竽联系上,他带队才从梦柯下山。我很佩服自己的白痴能力,在不知玉珠峰攀登的任何状况前提下居然就踏上了玉珠峰攀登的路,是因为我对自己选择伙伴的信任吗?

一个人?此次玉珠峰只有一队员?是的,我没听错。如果不是默竽说他准备和烈火把我从玉珠南坡带上后他们要再从玉珠北坡上的话。如果不是默竽和我在此之前都在另一座山上无法联系得知彼此的情况的话,那这一个人的玉珠攀登我肯定会放弃到下一次。可正是因为那些如果让我决定了跟默竽和烈火直接玉珠北坡攀登,让人很感动,到上路时仅剩一人默竽没有放弃,这样的毅力与坚持让人信服,不管他坚持的理由是什么。

7号晚独自踏上了去往格尔木的火车,8号早上七点多驻入格尔木附近的金地宾馆,正在登记房间一阵明显压迫的气势从身后传来,回头一望,默竽和烈火,小受一惊,没想到这么快能见到他俩。休息片刻过后,默竽在跟青登协商谈有关我们玉珠攀登的事宜,由于原定队员的退出所以我们得尽可能地减少损失。之后逛在格尔木,购买物质,证明:默竽比俺能吃……

9号上午十点,一辆武警救护车将我们送入玉珠峰北坡二号冰川大本营(海拔约米左右),颠簸的石子路好不容易绕到目的地。扎营、回望、有种与世隔绝的心情,或许是因为人少而显寂静的空间。饭后无事,暖暖的太阳晒着,帐内三人斗地主,数小时打发而过似乎俺占上峰。斗的无聊,帐外飞雪,查看天气,坏消息,近几日都是雨雪天气,难道将时间耗在这枯燥的等待中?我一句:要不咱拉萨去等?通过响应,若公路上拦不下车便住西大滩等候雨雪气候飘过再开始攀登。说风就是雨,简单收拾,夜黑中三人穿行回望那路边的人家尽是兴奋…比来登玉珠明显的要激动。

几经波折去了趟西藏,重返北坡大本营已经是16日下午了。

16日中午一辆出租将我们仨人从格尔木拉回西大滩,前往北坡2号大本营的路由于连续的降雪让车容易陷,于是小雪中漫步回到大本营……

重回北坡2号冰川大本营,天气很好。近十天的天气等待,终于有一个好的周期,休整了这么些天,回到帐篷面对着那么小的空间很是让人压抑,墨竽坚持要进行一次练习性的行进,顺便运输物资,将冰爪、结组绳、食物、营地帐篷等之后用的东西放存着。有些懒散所以我得坚持我的脚步,于是开始了数小时的拔高下撤。每次都是很小心稳当的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所以速度是比较慢,深呼吸,畅快淋漓很是舒心,之前的烦躁置身世外了。

从大本营出发,沿着东边的草坡走,拐过一个山脚,会看到一处宽大的乱石滩,此时豁然开朗。坡度平缓,没有危险。沿着冰川融水河的东侧走,在靠近冰川末端时,乱石滩突然收拢,坡陡,线路不长,翻过乱石滩的瓶颈地带,就到冰川的脚下……

大本营到一号营地的主要地形为30度左右的碎石坡。

由于连续10天的降雪,覆盖在碎石坡的雪有了一定的厚度……

17日,中午12点20分左右大本营出发……

掀开帐篷,依然是大风夹着纷飞的暴雪,选择了信任,走在了出发的路上……

对于高反,在我从岗什卡下来后,玉珠峰默竽是准备了氧气给我,很显然他是不“信任”我,没有坚持,考虑周全一些好,重返回大本营后氧气留守在大本营。默竽坚持不让我负重,因为我的包太重。因为对我的体力及身体承受能力他并不了解,连我自己都不知的。这才是我接触户外13个月的第四次出行,米岗什卡与米玉珠峰北坡的连登令人琢磨不透的心思,容易冲动不考虑后果的结果,因为我总是把生活弄得很邋遢很糟糕,一次一次的逃离现实的生活。

在暴风雪中行进拔高脚步缓慢,默竽在身后的威胁对我起不了作用,给自己的理由是:才开始行走总得有个舒缓的过程嘛!

18日上午10点时分,雪越飘越大风也开始肆虐,视线也被雪镜上的雾遮挡着,懊恼得很……

翻过碎石坡后,是风险的。由于连日的降雪后的暴晒容易造成雪崩,去年默竽就是在1号冰川攀登过程中亲身遭遇雪崩不得不放弃。2号冰川默竽也没攀登过,加上俺这样一菜鸟,更让他担心吧。反正我是不担心自己,在出发前我说过:我的命是交到你俩手上了!

C1的早晨,我们要沿着这座山脊行走,我以为翻过这座山就能见到主峰,这是我想得最多事。这段雪脊有出现亮冰,走今天的路存在的是危险,有滑坠的可能……

今日的风很大,有些犹豫,继续吗?烈火在犹豫,我在挣扎,每天都是有一种心情不走了,可不走只会更放纵心情而放弃登顶,而此时放弃承受的只会更多,原路返回的难度怕是会更大。因为到此时已经决定了登顶后南坡下撤。还好,默竽坚持没有被我们影响。收拾帐篷等物资后九点多才从C2出发,继续往上是一个小山头,翻过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山头的那一面是断开的,所以又是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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