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日本信州的一个偏远山村有一个习俗,取名叫楢山节考,意指村里的约定习俗,为了节约本就不多的口粮,每个70岁的老人都必须由自己的长子背上山自生自灭,永不下山,美其名曰上楢山接受楢山神的洗礼和审判。这习俗看似是村民信仰之往,实则却是丛林法则下的毫无人性的生存之道。
这时候正值冬天,白雪茫茫,寒风凛冽,一户户农舍被大雪淹没,压抑的气息随之而来。
45岁的辰平上有一个69岁的老母亲阿玲婆,下有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女娃娃,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介左和一个天生体臭的弟弟吉奥,一家5口生活在一个木屋里。
阿玲婆的身子骨还是很硬朗,手脚麻利,牙齿整齐牢固。因为不像快死的老人,阿玲破常常遭到村民的嘲笑,孙子介左还把自己的身子骨硬朗的模样编进歌曲,更是沦为大家的笑柄。
粮食紧缺,导致村子里一旦有人生下女婴就会被家人卖去换钱,有些更穷的人家会直接把刚出生的男婴丢在田野里,所以村子的男多女少,所以为了节约女性资源,只有家中长子才有资格娶妻生子,次子都被称之为“奴仔”,终生不得娶妻。
辰平的弟弟吉奥好吃懒做,这天又趁着哥哥侄子在家里干活跑出来,发现自家的水田里竟有一个男弃婴,还以为是邻居阿金婆家的,阿金婆说自家的是她亲手埋的,阿金婆病入膏亡,很快就要死了,不过她觉得死也得在山上死。
吉奥只能找另一个邻居,被人家嫌弃太臭,直接赶走了。
不久之后,有媒人来跟阿玲婆说媒,说咸宁村有个寡妇阿玉很不错,反正两人都死了伴侣,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了,阿玲婆很开心,赶着把好消息告诉自己的儿子。
那天,村里人说好像看到了辰平的父亲,辰平和阿玲婆一起出去找人,阿玲婆看出儿子的愧疚,说之前辰平的父亲因为胆小拒绝背辰平的奶奶上山,而沦为笑柄,阿玲婆希望辰平不要重蹈覆辙,辰平说自己不会犯这种错,更不会有妇人之仁。
转眼就到了春天,冰雪消融。介左开始对异性有所向往,常常跟雨屋家的阿松在小树林里体验男女之乐。
这天,阿玉来了,阿玲婆看着这个背着背包,一只手提着行李,一只手扛着一捆柴的女人相当满意,一边拿出自己在河里抓的鱼,一边说自己就要上山了,想让阿玉放心嫁进来。
阿玲婆再也受不了被村里人取笑了,主要也是为了让阿玉知道自己就要上山,就想磕掉自己的牙齿,奈何牙齿太坚固,根本磕不掉,于是阿玲婆就用石头猛砸,终于掉了两颗门牙,这一幕被二儿子吉奥发现,阿玲婆警告他不能跟任何说。然后兴奋的阿玲婆顾不上满嘴是血,来到正在祭祀的场地,吓得众人逃散,至此,阿玲婆就叫“鬼婆婆”。阿玲婆掉的两个牙齿被吉奥捡走随身携带着当护身符了。
夏天到了,骄阳似火,万物活力四射。一天晚上,阿玉和辰平同房,吉奥在门外偷听,谁知他精虫上脑,就去找村民阿枝家的狗了。完事之后,吉奥偷听到阿枝和她丈夫的对话,得知阿枝的丈夫就要死了,因为之前杀过人,便怀疑是神要他死,就劝说阿枝在他之后要睡遍全村的男人,就当为了赎罪,阿枝当然同意了。
吉奥将这些话传播给村里的每个单身狗,不过没人信,倒让别人猜出他又去找阿枝家的狗了。
很快,阿松就怀孕了,介左直接带着阿松回家了,也遭到家里人的不满,本来粮食就紧缺,又多了一张嘴,(阿玉说肚子的孩子也算一张,所以是两张嘴)。以前没有什么结婚意识,只要带回家吃饭就默认是老婆了。
阿玲婆不满孙子介左天天和阿松在家翻云覆雨,活也不干了。一天晚上,阿玲婆发现阿松偷粮食给婆家,于是就让介左杀死阿松,介左不忍心,把她吊在树上就走了。逃下来的阿松回到坐在介左家门口,阿玲婆就让她进屋了。
秋天来了,草木枯黄,村子显得更加清冷萧条,毫无生气。阿松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他们祈求生一个女孩。
白天时候,阿玲破让阿松多吃点,再让她带几个土豆回娘家,阿松开心的不行,马上就跑了回去。
当天晚上,介左被哄闹声吵醒,出门一看,村民们一人一个木棍,介左也想去,但是被阿玲婆拦下。介左发现去的方向正是雨屋家,而阿松也在。原来村里人怀疑雨屋家的人偷东西时被发现了,按照村里的惯例,先捆绑住一家人,然后瓜分所有食物。粮食被抢夺殆尽,村民们好像不满足,就算一家老小苦苦哀求放他们一马,但是村民铁了心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于是一家老小就被活埋了,其中就有几个小孩子,还有阿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介左赶来的时候,跪着求大家放过阿松,但是没人听,他被几个小伙子合力控制住。一男子想逃出大坑,刚爬上来就被一脚踹了下去。很快,坑被填平,介左被拖走。
因为偷盗一事被揭发,村里人觉得阿松也是雨屋家的人,不能放过一个,就劝阿玲婆骗阿松回家,然后一锅端。如此毫无人性的行为,在这个村子看来就是在替天行道,没有一丝自责,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介左大哭着回家,对着阿玲婆大喊“杀人犯”,阿玲婆却说等她上山之后就可以和阿松相见了,介左无奈,躺在席子上抓狂,辰平听到这句话,用粗布盖住脸,无声流泪。
吉奥还在算阿枝的临幸时间,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吉奥每天晚上都能看到阿枝带着男人从自己的窗边经过,便推测她是从西边开始约男人的,那就很快就要到自己了。过了几天,到了晚上,吉奥脱光躺在床上,也看到阿枝确实正从这边赶来,等了一会,竟没了声响,原来他被阿枝忽略了。第二天一早,吉奥恼羞成怒,拼命的抽打自家的马,幸亏被辰平及时阻止,知道弟弟被嫌弃,被忽略,辰平的心理也不好受。
辰平找到妻子阿玉,劝她能够陪弟弟一个晚上,阿玉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又耐不住丈夫的乞求,只好答应。同时,阿玲婆找到阿枝,希望她能够通融一下,没想到阿枝说自己真的吃不下吉奥,而且已经去丈夫的墓地请求原谅了,阿玲婆只好另找他人。
阿玲婆找到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可以说是起死回生的阿金婆,阿金婆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用,不过自己鼻子不好使,应该闻不到吉奥的体臭,就答应了。
当晚,阿金婆就敲开了吉奥的窗户。吉奥看着躺在草堆里光溜溜的阿金婆,无比激动,所以他基本一个晚上都没睡。阿金婆则庆幸自己还能用。
阿玲婆的心愿达成了,于是就想把上山的日子提前,今天就要招待之前游过山的村民。开始招待会之前,一个村民急匆匆的跑来说好像又看到了辰平的父亲。原来在辰平15岁的时候,辰平父亲不愿背母上山导致被村民取笑,当时的辰平无法理解父亲的做法,一怒之下将父亲杀害,面对辰平的做法,阿玲婆很是支持,只要违背村里的习俗,那就是所有人的眼中钉,就算那个人是家人。
回家之后,阿玲婆把自己的抓鱼绝技传授给阿玉,以便让儿孙过完即将来临的冬季,并叮嘱阿玉决不能外传。
招待会开始了,每人一口酒一个提示,上山途中不能讲话,出发时不能被别人看到,辰平下山时不可回头,规矩之多,辰平一一记下。
晚秋的天气总是低沉阴郁。
准备上山的那天,一个邻居跑来抱住阿玲婆大哭,表示自己不想上山,很明显,这老人对活着的执念很是强烈,但是终归老人是要上山的,阿玲婆不断的安慰着他,直到老人的儿子把他拖了回去。
鸡还没打鸣,辰平就背着阿玲婆出发了。这山路崎岖坎坷,千沟万壑,荆棘遍野,没有足够的体力和意志根本没法前进。可能是因为父亲的事,辰平一路咬着牙,一不小心划破了脚,阿玲婆一声不吭,只是拿出一块布递给儿子。辰平处理好伤口之后继续前行。
终于来到山顶,看到这山顶的景象时,辰平还是不寒而栗,乌鸦成群,满地皆白骨,原来村里说的全是假的,就只是为了放弃老人,节约粮食。辰平不舍,阿玲婆则一如既往的淡定,她觉得自己能够顺利上山,就是替自己那没用的丈夫赎清了罪孽。
辰平下山的时候,看到一个老人紧紧抓着儿子,这儿子虽然伤心吗,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心一狠,把老人推下了悬崖。这时,周围变得浑浊氤氲,下雪了。辰平知道这正是母亲所期盼的,因为母亲觉得,雪天上山是好兆头,能给家人带来好运。雪花落在辰平的身上,冻醒他的神经,他忘记了村里的规矩,脑子里只有他全身打着寒颤的老母亲。
辰平不顾一切回头,但是阿玲婆看到儿子回头,急忙的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回去。辰平含着热泪,只能转头跑回家。可能是真的不舍得母亲留在这鬼地方,但是是真的下雪了,辰平便信了神明的存在。
到家后的辰平掸了掸身上的雪,抬头看到儿子介左的身边坐着一位陌生的女子,说是介左的老婆,看着女子微微隆起的肚子,辰平很无奈,母亲的离开,终究没能为这个家节省一点口粮。
楢山,是被当地的神山;节,指习俗;考,指考证。该影片的季节变化不明显,几乎每个镜头透露着伤感绝望的色调,弱肉强食在这个村庄暴露无遗,甚至已经不像人类,方式之残忍,手段之可怖。电影中的情色镜头非常之多,偶尔的镜头会切换到蛇类捕食,或者是鼠类被杀,动物交配(那些村民纯属就是发泄肉体的欲望),种种蕴含这个村子的人类和冷血动物同住一地,男主看过一条蛇经过门前,也见怪不怪,貌似就是看着一个人经过家门前。
电影:处处绝望窒息的体现封建变态思想的冷血日本时代之《楢山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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